有些事情一辈子都过不去,如果过去的话,老夏也不会逃避,从南方来到北方这个十八线的小城市里面了。
老夏耸动着肩膀,任凭谁也能看出老夏是在哭泣。这是一种悲伤无比,委屈无比的哭泣。这是一种小孩子般,明明悲伤的要死却强忍着自己不哭泣的哭泣。寒风嗖嗖的刮了过来,卷夹着雪花拍在我们的脸上,我觉得更冷了。
周队长也没有想到这一点,他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老夏的背影。似乎是为了安慰老夏,周队长装着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继续说道:“不过很快就逮捕了老安,一年后,老安就因为他造的孽剥夺了生命。”
我明白周队长的意思,他潜台词是要告诉老夏,那个老安已经受到了制裁,已经给他的家人偿命了。可即便是这样,即便老安死十次,又有什么用呢。或许在当年的大火里,老夏也死亡了,才不会有痛苦了吧。
活着就是痛苦,可活着才有期待。
没想到周队长昨天晚上的时候,就把老夏的身份摸了一个清楚。而同样想不到的事情是,老夏曾经的确当过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