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的一颗心,总算松了下去。安全起见,苍梧州船港很少会书信往来,只有重大情报之时,才会派出心腹来送信。
“阮秋,你先入营休息。”
“多谢蜀王。”阮秋喝了碗热茶,舒服地抱了个拳。
“稍后,本王会在营中设宴,细细想来,也与你许久不同饮了。”
“蜀王,到时候你我不醉不归!”
“甚好。”
待阮秋离开,徐牧才收好两封信,一时陷入沉思。根基薄弱,所以在西蜀里,他一直都是用着步步为营的策略。
“牧哥儿,牧哥儿!”正当徐牧想着,猛然间,听见了司虎的声音。赤着上衣,在雨中像个野人一般,不断冲着他大呼小叫。
“牧哥儿,我那痴儿带了烤鹿肉!我分些给你尝尝!”
“我那傻爹,你莫要丢人了!”孟霍的声音。
“痴儿!”
“傻爹!”
“痴儿诶——”
……
“一月余。”灯烛旁,东方敬听着徐牧的话,也同样露出放松的笑容。
一个多月的时间,海船将下海,然后远渡迂回,杀入北渝腹地。
“对了,主公刚才还说,李柳觉得,合州王可能有问题?”
“正是如此。据说李柳在合州的时候,发现海市上的珍珠很小。他特地去查了,实际上是合州王暗中托人,制了一鼎凤冠,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