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要得到。”将军说,“谢顿告诉我些有关税制的事……但别管了,那和现在的问题毫不相干,说下去。”
厄拉尔由于心事重重,竟让脸上显出一点不耐烦的表情。他继续道:“正如我所说,我们要的是没有谢顿的心理史学。无论如何,他已经是个不中用的人。我越是研究他,就越觉得他是个活在过去的老迈学者。他有将近三十年的时间来完成心理史学,结果他失败了。如果他下台,换个新人掌舵,心理史学的进展也许会更迅速。”
“没错,我同意。那个女人又怎么样?”
“好,您问对了。我们尚未将她列入考虑,因为她一直小心地躲在幕后。但我现在有个强烈的感觉,只要那个女人还活着,想要悄悄除掉谢顿,不将政府牵连在内,将会是一件困难的,甚至不可能的事。”
“如果她认为我们伤害了她的男人,你真相信她会把你我剁成肉酱吗?”将军的嘴巴扯出一个不屑的表情。
“我真认为她会,而且她还会发起一场叛乱,会像她承诺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