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书房的灯一直亮起，任姿强撑着精力，想要把白天遗漏的问题全部都找出来。
开门声响起，顾席擎迈步走进来。
“找到具体的问题了吗？”
任姿摇了摇头：“还没有。”
这份标书几乎做得天衣无缝，但可以确定的是，这绝对不是顾氏集团员工制作的标书。
一些小细节惯用的手法，和他们的文件格格不入。
这些虽然只是不起眼的小问题，但也正是这些看不清的问题更能证明问题所在。
“那恐怕就是内部混入了人，倒是让他们摸过来。”
顾席擎不愧是久经杀场，不过是一眼他就看出了问题所在。
他也很欣慰任姿能够直接发现问题所在。
“不过至于其他的问题，我并没有找到。”
任姿颓废的低下了头，这些不过是没有注意到的小细节而已，但是，关于他们这一次失败的原因，她却是一点都没有找到。
“有些时候正是不易察觉的地方容易出现问题，你看这里的报价。”
伴随着顾席擎手指滑动的方向，映入眼帘的是一串数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