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前面两人,初芷抬手就掐江知宴的腰,“要死啊你说那么大声,那件事儿都多久了你居然还能记得。”
江知宴腰上怕痒,边躲边回答她,“我不仅记得,我还有当时通话的录音呢,你连你存钱罐的位置都告诉我了,还有你……”
“你有病啊江知宴,没事儿录什么音……你敢说!”
初芷急了,又要伸手去捂他的嘴,江知宴牢牢控制住她的纤细手腕,她力量不抵,只能瞪着他,用眼神力量反抗几分。
说起卫生棉这件事,初芷愿意把它列为自己活这么大的第一超级无敌最丢人事件,她发育得比较早,那时候学校还没安排生理课,所以她对女孩的生理期的知识完全空白。
她有次上洗手间时发现了血,站着懵了好一会儿,又躲被子里哭了半宿,最后鼓起勇气给江知宴打电话,抽抽搭搭的跟他说自己快要死了,还请他帮忙瞒着不要告诉她父母这个消息以防他们伤心,又交待了半天其他琐碎的念想,最后连自己存钱罐的位置都说出来了。
江知宴半夜被吵醒,整个人本就有点迷糊,听她在那边哭得厉害,他顿时也觉得有点害怕,最后一直问一直问才硬生生的问出她目前的情况,江知宴一阵无语,大半夜跑到便利店给她买了包卫生棉,又把网上的生理期的截图发给她看。
那天晚上的初芷边抽泣边认真的抱着手机学习知识,再三确定自己不会死之后,她又觉得很丢脸,威胁江知宴不许说出去,那时候的江知宴是怎么回答来着,哦,他好像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