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们身后站满了人,都是镇上干部和街坊邻居,他们眼巴巴地望着蹲在地上的黄鼎礼,又用怪怪的眼光看我。周芙蓉已被劝到一旁坐下,这时也将目光投向这里,眼睛里泪光晶晶的。
黄鼎礼虔诚地作完这些后,起身捉住我的手,用另一只手在上面轻轻地拍着。这时随黄鼎礼一同来的人也都过去,学他样子作揖上香烧纸钱,好认真的样子。
黄鼎礼沉重地说:“中权,我们知道这消息太晚了。哎,听至权说,你父亲极好一个人,嗯,还当过镇上学校校长、镇委书记,是你们镇上一大损失啊!中权同志,我们要化悲痛为力量,对不?”回头他又对黄至权道:“你这镇党委书记可得全力以赴啊,这个这个,中权和你都是我弟兄,手心手背啊!别的我就不多说了,一定得办得风风光光,不失面子。我们姓交的人,总归沾路的光,这事儿办好了,你们镇公路的改造资金——哈,中权是大权在握的公路所长,我什么也不说了,你看着办就是。”
黄至权鸡啄米样点头。“黄局,看你说到哪里去了。你问问中权兄弟,昨天晚上我就来过,还给中权说了,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