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童颜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既然在投骰子这一块已经所向披靡了,老夫当然要在别的行业有所建树……”
比如说打牌九。
鹤童颜就是个臭手篓子,每次摸的都是烂牌,再加上他不会算牌,十打九输。
云鲤:……
“朕也没什么钱了……”她抠抠索索:“朕还有正事要做呢……”
“拿来吧你!”鹤童颜拽下她的钱袋子:“小气鬼,我这是去给你抓药,不收你的跑腿费就不错了!”
云鲤“诶诶”追了两步,鹤童颜已经甩着钱袋子大步离开了。
好在他这次很靠谱,并没有拿着银子去赌场,而是很快带着药回来了。
他把药配好,装成了十几个小包捆起来,让云鲤贴身藏好。
“黄色的纸包是你要吃的药,白色的纸包里是止血伤药,红色的纸包里是——”他语气梗了梗,说完:“是毒药。”
他将解药方子告诉云鲤,要她记牢。然后提醒她:“记清楚了,别把颜色弄错了,若真的遇到事,能自救就自救,真救不了……”
“此毒见血封喉,没有痛楚。”
云鲤眨眨眼,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多谢。”她收起药包,想到鹤童颜又没钱了,便拿出两枚银裸子给他,语重心长:“别赌了,早些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