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我。我正准备缩回手,却意外地发现她闭上了眼睛。
我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说你好好睡,我走了。
她却将我抓住:你人生地不熟,能去哪儿?
她的呼吸喷在我耳朵旁,我的脸更红了,身体好像要爆炸。她受伤的手摊在我掌心,我低下头去吻了它一下。她身子一抖。我问她是不是痛。她说好久没有人爱我了,好久没有人吻我了。
于是,我便很慷慨地吻她。她在我怀里颤抖着,冰凉的唇渐渐变得温热。她开始回吻我了。
我停了下来,抱住她一声不出。她轻声笑:是不是在做思想斗争?
我说是。她说我也是。
你有过吗?我尽量问得文明含蓄。
没有。你有过吧?她问。
我点点头,我告诉她如果一个男人到了快三十岁时还是处男那么他一定是生理上有什么毛病,而我是个很正常的男人。
距你上一次和女人亲热有多久了?
我费力地想,费力地说也就几个月吧,但我不认为她们是我的女人,和她们只是逢场作戏,你懂吗?逢场作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