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幽暗的角落,还有一个人,不知是男是女,蓬头垢面,缩在一张长椅上,有人说,他是乞丐,也有人说,他不过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没人在乎他是谁,他也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他安安静静地躺着,如同死了一般。
有一群人,有男有女,穿着鲜明的制服,路过他时,随即议论一番,捂鼻而走。
他们是工厂里的职工。
一扇窗前,陈曦一袭白袍,头发湿漉漉,望着窗外,望着云卷云舒,婺江江畔,各式各样的人群,全然尽收于她眼底。
“远哥!你别怪小曦啊!”她低声喃喃。
这一次,她没有哭。
兴许,她的眼泪已经干了!
昨晚,陈定海折腾她整整一夜,而她,假装时而委屈,时而嗔怒,时而动情,她不但没有反抗,没有挣扎,还主动迎合他,讨好他。
那是一个意乱情迷的夜,可对她来说,无比羞耻。
尽管她一直在心里提醒自己,这一切,只是为了逃出去。
然而,陈定海的每一次动作,冲击的不只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灵魂,她能感觉得到,自己的灵魂,在沉沦,在堕落。
直到天亮,她精疲力尽,缩在床上瑟瑟发抖,他穿戴整齐,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最后,只留下一句话:很爽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