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时珺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
然后就没下文了。
对方看她反应淡淡,完全激不起任何的波澜的样子,心里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其实想想也是。
这人大概就算是自己的亲爹时寅死了,也不会有太大的情绪反应,更何况是一个被她刚驱逐出时家的大伯了。
为此,他不得不提醒她,希望她能够透过现象看到本质,“珺小姐,您不能只是光顾着哦就完了,这件事可是非常重要的!”
可时珺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道:“有多重要?”
郑海瑞看她始终无法get到自己的那个点,只能一再地将提醒:“时凡森一旦倒下,公司必然会乱,您得回来坐镇啊。”
可惜,时珺油盐不进,“公司有我父亲坐镇,轮不到我。”
郑海瑞当即再接再厉,“您父亲因为时凡森的去世,悲痛不已,说是要休息几天,我觉得这是您回来掌控局面的最好时机。”
“公司还不至于落魄到掌权人休息几天就会乱的地步。”
面对时珺始终波澜不惊的情绪和无谓的态度,郑瑞海心里不免有些着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