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得意了!”付欣一把拽起谢蔚然的衣领,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隔几天便乱说话,明明是你先犯的错,都推给我。怎么,是你吃了什么脏东西,隔一段时间便发作一次?还是你觉得先前用什么妇德指责不了我,干脆换了花样在府里闹腾?”
“我没有!”谢蔚然被拽的下意识坐起来,他梗着脖子,又怕挣扎太过将衣服都抓散了,让自己落了面子,便僵硬的坐着。他看眼那人,便知道自己说的她其实不懂,不由咬牙道,“蠢货!”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这样,看着万事周全,其实连心仪二字都不知怎么写的人?
付欣竟然愣了一瞬,待想明白这人说了什么,立时将他踢下榻。想回骂几句,又觉得自己的词被人说了,不由喊道,“出去,你才是蠢货!出去!”
门口丫鬟顿时站的笔直。
谢蔚然面无表情的站起来,突然想咬那人一口,又觉得自己实在愚蠢,竟然计较这些。于是也不穿衣袍,自顾出门走了。
付欣恨恨的换了衣裳,才喊人服侍自己洗脸梳头。
下午蓝嬷嬷训了时间同她说话,欲言又止,“昨天驸马回来,我以为已经和好了。今天这是怎么了,驸马自出了房便在隔壁院子待着,也不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