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燕瞅了吴缺一眼，微微眯着眼，却没有立刻发问，她觉得有些事情要与吴缺私谈。
吴缺见她没有当场质问那一剑，也是心头松了一口气，在心中想着该怎么编故事。
仔细又看了一眼后，柳燕秀眉蹙起：“怎么少了一个……凤娇呢？”
虽然对凤家这个大小姐的脾气，柳燕非常不感冒，但是作为教习，保护好每一个学生是她的职责。
“呃……”众人顿时沉默，一个个相互看着，表情有些古怪。
柳燕看向那两个少年：“凤娇呢？”
“……”两个少年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那是被自己信任的人打脸的感觉。
“她出山洞去一个多时辰未归，然后洞外就出现了一座大型聚源符阵……然后就引来了尸灵大军……”姬寻欢冷笑。
柳燕怔住，她不是个傻子，阅尽人间无数事的她，自有城府。
“呵……”柳燕深深地吸一口气，眼神冷漠下来，眼中满是失望与杀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