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味道怎么样啊?”
“呼呼……还行,顶得住!”鼠王喘着粗气,仍挺着道,
“前辈不亏是前辈,这种刑罚,还请前辈对晚辈指点一二……”宋祁渊看着还在痛苦中挣扎的活书,兴致勃勃的说道,
而回答他的是一阵粗气,
宋祁渊手中的痛苦之犁尾部缓缓转动,头部在鼠王体内缓缓绽放,
“啊!”
和刚刚进入的一霎那所带来的那种痛苦不一样,现在宋祁渊的手段所造成的那种痛苦和难受的过程才是最难熬的,
到现在,这种疼痛来的更加强烈,消退的更为缓慢,因此鼠王现在无时无刻都处于极度煎熬的状态中,而此时此刻的鼠王他仍没有招供,依然还在痛苦中拼命的挣扎着,
“怎么样了前辈?”
这个时候,只见宋祁渊走上前去,笑着对鼠王说道:“这个新鲜玩意儿还不错吧?”
“你……”